一次我用英语打动她的心，使她落下动情的眼泪。故事很平常，内容是两个妇女拉家常，诉说孩子如何不爱干家务。当听到“Do I need to stand on my knees to beg them to do something for me”时,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，一个劲地往下掉。原来这正式她父亲去世前，求她帮助揩一下鼻涕时所说的话。
那时的我已经是一个有妻室的人了，过分的事我是不会做的。这并不是说我如何如何好。十个男人九心花，只是不知道如何应付吧了。吃，不能烫着。到嘴里不能卡着。要吃盘子里的，不能丢掉碗里的。人不同于动物，这种事需要考虑的问题实在太多了。有几次，话题扯到爱情。 “Do you love me?”她问道。 “That is against the law.” 这是我唯一的回答。我很笨，我没有发现更好的回答。